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東皇派出龐大的魂軍軍隊圍殺,只為了滅除龍陽,陰界之內不允許有人類的存在,更不可能讓威脅陰界鬼魂秩序的人類存在。
若非龍陽無意中闖入魔魂林,估計此時早已身死道消,變成真正的陰界鬼魂。也正因為如此,龍陽才從生死之間贏得了一線生機。這一線,讓龍陽收服了琴棋書畫四魂,得到了龍之靈,讓他的肉身力量以及靈魂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提高。
龍陽修煉了鬼穴,雖是有意無意之間,但他真的打通了背後兩側的鬼穴,初步接觸到人與鬼的轉換通道。
因為鬼穴,龍陽的身體以及靈魂得到它的反哺,肉體力量達到七蟒之力,靈魂力突然增強,上升了一個檔次。還因為鬼穴,龍陽的步法達到大成境界,離巔峰之路不遠。
所有的益處皆出自鬼穴,但龍陽再不敢擅自使用它。強大的修煉秘籍,總有它的侷限之處,鬼穴的修煉亦不例外。龍陽心中隱隱的感覺到,龍之靈並非眼前簡單的一本書,它的背後似乎隱藏著更大的秘密。
魔魂林,是存在於鬼魂的陰界之內,但鬼魂又畏懼於它。照字面來理解,魔魂林就是鬼魂成魔的地方,因而鬼魂不敢進入。事實卻恰恰相反,就龍陽進入魔魂林之後所瞭解的,魔魂林不僅是簡單的鬼魂成魔,而是鬼魂的禁地,鬼魂成聖的地方。
鬼魂之所以懼怕,皆因聽從東皇的命令,東皇的禁止。換句話說,魔魂林是東皇所圖的地方,但他無法得逞,抑或在魔魂林內吃了虧。他所欲,禁他人慾,他所不欲,他人亦不欲。
所說,魔魂林內有通往墓城的通道,但為人所不知。按說,東皇知,但他不能入,無法入,所以列為禁地,為魔魂林。
墓城,陰界內僅存的人類居住的地方,為智者所統領。而智者的行事,匪夷所思,無人理解。智者,打擊著與外接觸的人類,遮蔽著所有外來的訊息,但無人知曉他的目的。
陰界之內,分為東西南北四塊地界,東為東皇,而其他三位,龍陽未有接觸。據說,任何一位都不輸於東皇,皆是一方霸主,統領著眾多的魂帥、魂官、以及魂兵與孤魂。它們都是陰界內的皇帝,獨霸一方,與人間一樣,握有生死大權,不可一世。
但四位陰界的最高執掌者,皆因四條陰河,與墓城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。有聯絡,有協議,有未知的勾當。窺一處,觀四方,龍陽深有感觸。
若說感觸,還有一點是龍陽至今無法給予自己答案的,那就是墓城。墓城內無論是鬼婆還是孟婆,她們都對自己有著莫大的好感和幫助。鬼婆,為了掩護自己,捨棄自己命運,自願墜入陰河,至今生死未明;孟婆,為了幫助自己,臨門一腳將自己踢入陰界,身體重組,得以深入陰界,進而行動。
四大鬼婆,孟、鬼、離、魂,龍陽得見其二,而恰恰這兩個人,都給予龍陽偌大的幫助,讓龍陽得以脫離危險,存活至今。
再者,龍陽從智者的行事之中,隱隱的深有感觸,似曾相識。那熟悉的感覺來源於黑袍,黑袍人的行事風格。
黑袍人存於陰暗之中,藏於暗黑之內,於無聲處殺人,處暗地內操控。他們,是活在世間的魂者,是陽世內的陰魂。
就之前的接觸,龍陽相信他們是人類。但此時,龍陽幾多懷疑。特別是接觸到陰界之內的墓城,龍陽深深懷疑自己的判斷。黑袍人,應該是人,黑袍,卻不一定。
人死之後,喝過孟婆湯,走過奈何橋,失去記憶,即可投生。誰知孟婆並不是鬼魂,而是活生生的人類。她留在陰界,卑微屈從的生活,做著鬼魂的工作。她們是人嗎?久而久之,她是人,也許亦不是人。哪怕她還拿自己當人,世人亦不是。
再者,四大鬼婆,雖明面上聽從智者的安排,幾千年,上萬年沒有反駁與反叛,但她們的心裡如何,從幫助龍陽的事中,可以看出。
此種表現,龍陽瞭然於胸,苦於沒有證據,無法證明。龍陽深深的知道,這所有的一切,必於龍少雲、老族長有關。但所有的關聯,若有若無,若即若離,一時無法探查。
此時,不知龍陽在深思查詢,東巖市內,所有人還在工作。他們目前的第一要務,就是找到龍陽,至少找到他的行動軌跡。
朱宏遠,首當其衝。他不僅是東巖市刑警大隊的大隊長,而且是龍陽的好朋友,兄弟。他比其他人更要焦急,事情安排的細之又細,只為了一個人,就是龍陽。不僅如此,他每天還要接受天天的拷問,無奈加無奈何。
“龍陽是被黑袍人擄走的,是確切的。但具體在哪,鬼知道?”當天天近百次的查問時,朱宏遠無奈的說道。其實每一次的答案都一樣,但天天還是每天的堅持問三遍以上。
“你不是刑警大隊的大隊長嗎?難道一點辦法都沒有?”說話的是凌峰,他的話是為了給朱宏遠解圍。天都、凌峰、朱宏遠,三人是同班同學,他們清楚天天的秉性,打破砂鍋問到底,問不清楚死不休。
“老凌,你都在這裡那麼多天了,平縣公安局的工作不用幹了嗎?!”朱宏遠沒有領情,反問道。
“好好好,我回。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,我走好吧!”為了龍陽失蹤的事情,凌峰放棄了平縣的工作,幾次前來,坐鎮指揮部。但他真的要回,地方還有工作等待他去做,真的不能只為了龍陽,放棄全縣其他的案情。
他們的每一句話,皆有深意,包含著對龍陽的感情,以及他的安危。但龍陽此時的情況,若有若無,無處插手,讓他們毫無辦法。
“朱隊,凌叔剛來,你又趕他走?!”一旁的于飛打著圓場,尷尬的笑著說道。在他的心裡,都理解,又無法解釋。龍陽是他的老大,又是他的同學,他同樣著急。
“就是,自己沒辦法,還趕凌叔走,去!”天天是不講道理的主,朱宏遠根本沒有辦法根治。她的話,朱宏遠不得不聽,不只是一個原因,還有另外的因素,就是龍陽。
“老凌,吃完飯走,正好礦場的案子還要聽聽你的高見。至今沒有進展,我被領導批慘了。”兩人同學,言通意會。
聽說此話,天天不再刁蠻的纏著朱宏遠。那件案子,至今未破,是壓在所有人心頭的要案。一個村,23戶,67條人命,至今沒有任何線索,至今未破。
唯一的訊息,似是與靳村有關,但這又若有若無,無法查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