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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底是什麼在召喚李陽,為何會覺得心痛?這其中到底有什麼聯絡?
李陽自己承認他應該是李村的人,那他當初為何會離家而去,又怎麼會到東巖市?到底他是自幼就離家,還是根本就沒在李村生活過?
看著李陽臉上的表情,非常真實,不似假裝而成。r?anw?e?nw?ww.
此時,李陽痛苦的看向李村的方向,眼中蓄滿淚水,但沒有流出來。他在努力剋制悲傷,獨自承受痛苦,默然舔著傷口。
此情此景,在龍陽心中產生巨大的共鳴。他同李陽近乎一樣的境地,失去村莊,失去父母,失去所有一切的親人與依靠。因此,龍陽理解李陽,同情李陽。不知不覺中,兩個男人的心靠近了許多。
“你為什麼會在這座山峰上覺得心痛?”待李陽平復些後,龍陽問道。
“我不是十分確定,但我有一種感覺,很真實。”李陽邊思索邊回答著。
“什麼感覺?”
“這座山峰就是我們李村的宿命所歸,這裡應該就是他們最後的停留之地。”說到這裡,李陽的臉上再次透出痛苦的神情。
“宿命所歸?最後停留之地?”龍陽口中重複著。“你是說李村的人最後來到這山峰?”想到自己在這山峰上受傷之事,龍陽脫口而出。
“是的。”
想當初是否是李村的人襲擊了自己,害的自身失去鬼眼能力的?按照當時他和凌峰追蹤的蹤跡,以及來到這山峰上突發的狀況,龍陽只能懷疑,無法確定。
龍陽記得,他上山的時候確實看到李村的老槐樹,而且已在山頂。但不知是李村人自己所為,還是外人所為。那時,山頂處突然發出的一道白光,刺入自己眼睛,直入腦海。由此,龍陽暫時失去鬼眼的能力,見不到狗娃,直至以後深陷險境。
“你是否還能感應到李村人的去向?”龍陽接著問道。
“哎!”李陽長嘆一聲,搖了搖頭。
李村雖然不大,但人數也不算少,那麼多的男女老幼怎麼可能說消失就消失,說不見就全不見了呢?難道李村的人也遇見不測了?這其中到底隱藏著什麼陰謀?
本來以為回到靳村已經摸到些頭緒,誰料到越查越糊塗,越查謎團越多。靳村還沒查出個一二三四五,李村又來個二三四五六。
龍陽與李陽各懷心事,不過此時大致相同。既然此地查無可查,就此離開吧!
不好!剛才只顧著想事情,時間已經不知不覺過去太多,此時已過正午,耽誤大事了。
“李陽,快走!麻煩了!”龍陽大喊一聲,率先往山下跑去。
“哎!等等我!”李陽從沉思中驚醒過來,迅速跟了上去。他的速度沒有龍陽快,不一會就被拋在遠處,看不到龍陽的身影。
靳村距離平縣很遠,還要翻過幾座山頭,等龍陽到達縣郊時,天已近幕。
無論如何,還是要趕到天天家裡的,龍陽心裡想著。
“龍陽,你怎麼才來?!”還未到天天家,路上竟然遇見凌峰。
“我?”龍陽此時說不出話,他想說,但不知該如何說出口。是說自己故意來晚,那就是推脫。說自己有事耽誤,那就是在找理由。
“我什麼我?你再我來我去也來晚了!”凌峰氣憤的說道。
來晚了,難道天天與于飛真的定親了不成?龍陽感覺心中莫名的失落與痛,頭腦中一片空白。
直到此時,他才真正的體會到天天在自己心中的位置,是不可或缺,是不能缺少,是一時不見就想念,是那麼的重要。
冬末的寒風吹過,雖然不能夠影響到龍陽的身體,但他的身體微微顫抖。
龍陽的目光看向平縣縣城,縣城內人正方歇。做工的回家,做活的收工,做買賣的剛剛拉上店鋪的門。
而此時,吃飯的地方人多了,活動的地方人多了,兩兩一起出來的人多了。而這一切,彷彿都落在龍陽眼裡,拔不出來。
這一切,都是一瞬,一瞬如一世,一世如一事。就因為這遲來的一事,讓龍陽彷彿過了一世。
“看來我真的來晚了?!”龍陽低著頭,默默的向前方走去。
“臭小子,你去哪,跟我回單位睡覺!”凌峰知曉龍陽的心意,但他還直著嗓子吆喝著。
“我覺得我應該去天天家裡解釋一下,我確定應該和天天說明一切!”龍陽堅定的說道。他不想就此失去天天,哪怕她和于飛定親,他想他應該和天天說明一切。真的到了那裡,真的遇見天天,哪怕一句祝福也好。
“你還敢去?”凌峰說了一句,嘴角露出一絲莫名的笑容。
“不是敢不敢的問題,我心裡認為我應該去,必須去。”龍陽沒有任何置疑,堅定的向前走去。
“他們都走了,你去找誰?”凌峰雙手抱在胸前,臉上的笑容更盛。
“無論走到哪裡,我還是要去。”龍陽的腦海裡沒有其他,他知道自己今晚必須見到天天。
“好吧,你去東巖市吧,他們回單位了。”看著龍陽的背影,凌峰沒法再笑下去。他知道龍陽認真,而且非常認真。
“啊?”龍陽猛然轉頭,看著身後的凌峰。緊接著,他以不可思議的速度來到凌峰的面前,等著凌峰接下來的解釋。“怎麼了?”
“你小子,傻人有傻福!嘿嘿!”凌峰看著龍陽焦急的面容,終於控制不住自己,不住的笑起來。說到底,真是世事難料,本來就是一個女孩子鬧彆扭、鬧情緒的事情,差點因為大人的參與釀成錯局。
“到底怎麼回事?”龍陽雖然知道事情已經有了轉變,但還是不住的追問。
“天天對你有好感,對不對?”
“我、、、?對!”
“天天答應過你一些事,對不對?”
“額、、、?對!”
“天天對你有誤會,對不對?”
“這、、、?對!”
“天天不會和于飛定親的,對不對?”
“對!”
“咦?怎麼這句你沒有懷疑和遲疑?”凌峰這時平靜的看著龍陽,彷彿看透了龍陽的心,龍陽和天天這兩個孩子的心思。
“到底怎麼回事?”龍陽看著凌峰的表情,終於知道了結果。但他還是要問原因,因為原因不是因為他是遲來的人。
“緊急情況,天天和于飛接到通知,已經結束假期,回東巖市執行任務了。”凌峰說道。
“那他們的定親儀式?”
“傻小子,難道你不知道天天的意思,她本來就是用定親的事情來刺激你,讓你明白她對你的心意。誰知道你還是遲到,幸虧任務來的及時,不然,你、、、嘿嘿!”凌峰笑著說。
“那天天她?”
“你以後好好解釋吧,也要好好對她。不過這次真的是有緊急任務,你也要明天趕回去。”凌峰神情一變,嚴肅的說道。
“不是讓你們配合我行動的,說到底,我連具體的行動任務都不清楚,怎麼又來了任務?”大事已過,天天就是大事,龍陽不解的撓頭問道。
“那你就要問朱宏遠了,他這個人最近神秘莫測,神龍見首不見尾,厲害了。不過話說回來,讓天天和于飛銷假趕回去,也許有他的功勞,你小子可別忘記他的恩情了。”凌峰變了,變了好多,不但心情好了,性格也好了,時不時的開起了玩笑。但他的玩笑之中,充滿了深意,也充滿了濃濃的感情。
“好,我馬上趕回去!”
“去哪?說好的明天回去嘛!”
“有緊急任務嘛!”
“我還有藏酒嘛!”
“我去,不會吧,我可是都搜過了,你就那一箱而已。”
“就知道你會搜,所以我早就藏了一箱。”
沒有問,沒有答,一人一句話,話話有情義。
凌峰不好酒,龍陽一樣。而兩人自相遇相見,彷彿有一條看不見的線,將兩人緊緊的連在一起。兩人心裡清楚,但從不說破,也沒有人能夠斬斷那條線。
天還是那麼冷,也許明天的太陽出來以後,就是初春。
龍陽只有回到平縣,回到靳村街,回到熟悉的人身邊,他的心才有溫暖,才有陽光。也只有靠近那個山村,那個他出生的地方,他才再次充滿了動力與勇氣。
目前,貌似謎團越來越多,但龍陽知道,他距離那謎底越來越近,事情會越來越清晰。
“還再想天天?”凌峰躺在床上,為老不尊的問道。
“不是,我再想另外一個人。”龍陽平靜的回答著。夜雖然黑,他的眼睛卻越來越明亮。
“你還喜歡另外的女孩子,是那個天天口中的白蘭嗎?我說嘛!我們天天那麼善解人意,怎會突然發起那麼大的脾氣?!龍陽,你不能那樣做!千萬別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!”凌峰騰的從床上站起來,叉著腰大聲的批評著龍陽。他本來聲音就大,這時差點把全所的人都吆喝起來。
龍陽回來了,所裡的同志都知道這倆人會嘮半夜,沒想到臨了半夜,居然還那麼大聲,那麼有精神。
幾間宿舍的燈亮了,又接著熄滅了。
“噓,我說你,你還有沒有良心啊?”凌峰壓低聲音,近乎趴在龍陽的床邊,生氣的說道。
“你想哪去了!我說的不是白蘭,是李陽!我從東南山峰急匆匆的趕回來,雖然速度很快,可李陽為何還沒到?”龍陽將雙手墊在頭下,不解的說著,像是和凌峰說,也像問自己。
“李陽?”凌峰愣了愣,也突然想起來。
這次龍陽的行動,不只讓自己配合,也讓李陽配合,李陽人呢?難道他才是那個遲來的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