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龍陽回到縣城西郊處,街口的地方樹立了一個石碑,上寫著靳村街。
原來龍陽離開的這幾天,靳仁找到縣裡,說是住的地方不能老沒有個名字。現在不少人出去工作,也有孩子出去上學,總要有個地址,不能落款寫著縣城西郊啊。況且靳村的人已經搬到這裡不短的時間,也要解決戶口的問題。經過縣裡的一再商議,既然以前是靳村,現在這條西郊老街就叫靳村街。村裡人的戶口也得到落實,龍陽的戶口暫時落在靳仁的名下。
龍陽把山裡的情況向靳仁簡單說了一下,但是沒有告訴發現的各種異常與疑點。靳仁已經老了,不能讓老人再有太多的負擔,龍陽要自己承擔,親自來破解這裡邊的謎團。
過了幾天,龍陽沒事走到街口,看到靳二正唾沫紛飛的和一幫婦女講著,聽的那幫婦女一驚一愣的。
原來靳二昨天被饞蟲勾的不行,又去縣城裡打秋風,這次撞到一家辦喪事的。他也哭天抹淚的,混到一頓吃喝。可在喪事上,他聽到一件離奇的事情。
事主家死的是一個老太太,話說這老太太一沒病二沒災,坐在家裡的躺椅上死了。死了也沒什麼奇怪,奇怪的是死時雙眼凸起,手指著視窗的方向。家裡的人也報了案,但是沒有查到什麼結果,主要是因為老太太身體上沒有外傷,家裡也沒有東西被盜。
但是老太太去世後幾天裡,家裡人都收到她的託夢,說她是被害死的,要家裡人幫她報仇。親人們自以為是思念所致,就將屍體火化了。可是火化後的當天夜裡,家裡就鬧騰開來。奇怪的聲音響起,奇怪的事情發生,一家人嚇得抱成一團。第二天強作鎮定,辦了喪事。但是鬧鬼的事情也暗地裡傳播開來,參加喪禮的人也人心惶惶。
靳二不知道內情,興沖沖的混吃混喝,吃到一半的時候才知道,嚇的跑了回來。他是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繩的主,過了一夜沒有事,天亮才敢出來講這件事情。
世間離奇的事情太多,哪能都顧及的到,龍陽也沒有當回事,笑笑就離開了。
正當龍陽要往街外走的時候,靳仁喊住了他。
“龍陽,你要去哪裡?”
“我到外面逛逛,隨意走走。”
“你別走了,你還有一個事情沒有解決。”
“什麼事情?”
“你上警校之前還必須經過當地派出所的政審,你和我去一趟吧,因為你的戶口在我的名下,嘿嘿,我是你的戶主。”靳仁笑著說道。最近一段時間村內平安,大家工作順利,生活美滿,靳仁的喜悅也是滿滿的。
“好的。”
爺孫倆回家帶上必須的戶口本與錄取通知書,向縣城裡的派出所進發。縣城內只有一個派出所,管轄著全縣的範圍,靳村已經在縣城裡落了戶口,他們的地址就是平縣靳村街。
兩人來到平縣派出所,找到值班的民警。靳仁將情況和他一說,值班的老民警也為龍陽感到高興,但是靳村的情況特殊,是剛入戶籍的外來戶,需要調查一下,還必須經過所長的同意。所長正好有案子外出,要等些時候才能回來,兩人只好在會議室內坐等。
“族長爺爺,看來蠻麻煩的。”龍陽坐不住,在到處參觀。他以後畢業了,也要到這種環境裡來上班,感覺到很新奇。
“這也難怪人家要調查一下,畢竟我們是剛落的戶口,才劃給人家管轄。他們對我們不瞭解,你的身份又特殊,這是有必要的。”
靳村是受災戶,搬來後暫時由縣裡的民政部門負責。因為以後不知道要怎麼安置,事情就一直耽擱下來。直到靳仁找到縣裡表達要在這裡居住的意思以後,才真正的紮根在這裡。派出所轄區大,事情忙,安排的人手還一直沒有時間落實調查,所以大家還不熟悉靳村街的情況。另外,街內人員裡又只有龍陽一個人姓龍,顯得身份特殊,又關係到以後工作的身份,調查工作是要按照程式進行。
正當兩人等的不耐煩準備回家的時候,外面傳來說話聲。
“所長回來啦!”
“哎,我說東街的吳家又出事了!”
“所長,怎麼回事?”
“真是禍不單行,昨晚吳家的老頭又死了,這一個喪事沒辦完又接著一個。”
“什麼,老吳也死了,他是怎麼死的?”
“是的,這不,一直忙到現在,和老太太死法一樣!”
所長說完話就要往辦公室走,被值班民警喊住。
“所長,所長,會議室有個孩子考上警察學校來政審,您看看。”
“咦,還有一個,我知道了。”
所長聽到喊聲,轉身往會議室走去。當他走到會議室門口時,一下愣住了。
“靳族長!”
“凌隊長!”
“快,快請坐,您老怎麼來了?”
原來所長正是當時的凌峰凌隊長,當年因為靳海的案子,結下深厚的友情,凌峰還在靳仁家裡住過一夜。
“為了這個孩子政審的事來麻煩你。”靳仁回答道。
“這是?”
小孩子長大就變樣,何況已經過去那麼多年,凌峰已經認不出龍陽。
“這是龍陽。”
“乖乖,都長這麼大了,還考上警察學校,嘿嘿,我當時就看這個孩子是個好苗子。”凌峰高興的在龍陽肩頭重重的拍了一巴掌。
“凌叔好!您怎麼到派出所工作了,還當上所長。”
“呵呵,過去的事就別提了。對了,你們現在是住在縣城西郊的靳村街吧,我當時聽了還以為是重名呢。後來一瞭解還真是你們,本來想過去拜訪一下,這不,一出案子時間就不是我的。”
“不妨事,不妨事。現在我們也住在縣城,這來回就方便多了,可以常來常往。”靳仁趕緊站起來,連聲說道。
“靳族長,我們不是外人,您啊別客氣。龍陽的事情好辦,畢竟我去過靳村,也瞭解靳村的人,我馬上給安排。把手續給我,我給出個證明就行。”凌峰還是不改當年的直爽性子,說到馬上做到,不一會就完成了政審手續。
靳仁和龍陽本來以為挺麻煩的一事,沒有想到遇到凌峰,水到渠成,完成了。之後經過龍陽的瞭解,凌峰是因為靳海意外死亡的事情受到處分,被調到了派出所工作。憑凌峰的工作能力,幾年之後就當上了所長。
“謝謝凌叔!”
“不謝,我還歡迎你畢業之後到我們這裡工作,派出所缺人手,小子,好好學,我這裡可不養吃閒飯的人,哈哈!”凌峰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。
“凌叔放心,我不會讓大家失望的。”龍陽堅定的說。
“好!”
“那凌所長,我們就不打擾你工作了,我們先回去。”靳仁率先和凌峰告別,因為剛才他也聽到又有死人的事情。
“也好,我實在忙的脫不開身,過兩天我到你們那裡去拜訪,看看大家。”
接連死人是不小的案子,不但派出所忙的團團轉,縣裡刑警也派出不少人,凌峰確實沒有時間。案子破不了,縣城居民擔心受怕,引起一定的恐慌。
龍陽回去沒幾天,凌峰真的來到縣城西郊的靳村街。
“凌所長,您真的來啦!”靳仁趕緊將凌峰請進屋內,倒上茶水。
“靳族長,我是工作順路,過來看看您和龍陽,坐坐就走,別忙活。”凌峰也趕緊讓靳仁停下手中的忙活,讓龍陽也過來說說話。
“龍陽,這離開學還有一段時間,你在家準備忙點啥?”
“我平時也沒事幹,就幫族長爺爺收拾點零碎活。”
“這樣啊,我看你也別在家待著,你到我那去,先接觸接觸我們的工作氛圍與環境,平時多學習學習,這對你以後也有好處。”
“這真的嗎?”
“怎麼,你不願意?”
“願意,願意,太好了!”龍陽高興的蹦了起來。
“那你明天早上過去吧!”
“好。”龍陽一口答應,興奮的不知如何是好。
“凌叔,你那天說的死人案子怎麼樣了?”
“哎,別提那個案子,一提我頭就疼。現場一絲痕跡沒有,劫財不是劫財,仇殺不是仇殺,沒有頭緒。況且這個案子也不像殺人案,老兩口都一樣,身上沒有傷痕,死的突然。最奇怪的是死後的樣子都一樣,好像看見什麼可怕的事情,眼瞪的特大,手指著視窗。我們認真檢查過視窗的位置,一點痕跡也沒有,真是奇了怪了。”
凌峰說起案子就收不住,這是他的專業與本行,最近又被案子愁的不行,使出渾身解數還沒有結果。說著,掏出煙遞給靳仁一支,自己點上一支。
“凌叔,你以前不是不抽菸嗎?”
“哦,以前是不抽,後來慢慢就上手了,案子熬的。這東西上手就扔不掉,我也戒了好幾回,一遇到案子就拾起來了。你長大了可別學我,這不是好習慣。”凌峰說完,衝龍陽抬抬手上夾的菸捲。
“我儘量。”
“臭小子!好了,我走了。”
“凌叔慢走!”
“好。”
凌峰剛要抬腳上車,又想起什麼事,轉身對龍陽說到:“我們縣還有一個也考上警察學校,和你都是東巖的。”
“誰啊?”
“到時候你就認識。”
說完,凌峰對著龍陽莫名的一笑,立刻上車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