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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年之後,龍陽十一歲。
十一歲的龍陽身高近一米七,英俊的面孔上透出剛毅,稍瘦的身體中充滿著力量。
兩年內,龍陽已經熟練掌握靳山教授的各種知識與技能,得到靳山的真傳。雖然兩年時間過去了,但是龍陽一直沒有忘卻心中幾件重要的事情。父親龍少雲的離奇死亡,周蘭老師死亡的疑點以及老族長的家族詛咒。
兩年的時間不長,可靳山越發顯得蒼老,話也越來越少。他好像一直在查探某些事情,常常獨自嘀咕著,時而點頭,時而搖頭。直到有一天,靳山將龍陽叫到身邊,和龍陽說了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。
“龍陽,老夫一生未婚,膝下無子,你是否願意認我為義父?”
“師父,這個”
龍陽一下難以理解和接受靳山的提議,怔怔的看著自己面前這個如師如父的老人。
“怎麼,你嫌棄我這個糟老頭子?”
“不是的,師父。我要問你叫義父,這不是差輩分了嗎?我應該先問問媽媽,看她什麼意見吧。”
“你不用問靳芹,我已經和她談過了。”
“哦,那義父在上,受兒子一拜!”
龍陽立刻跪在靳山面前,恭敬的磕了幾個頭。
“好,好,好。”
靳山接連喊了三個好字,受了龍陽的跪拜,眼睛裡泛著淚花,用衣袖擦了擦激動的老淚。
“既然你拜我為義父,有些事情就能告訴你,也算不違背族規。”
靳山將龍陽拉了起來,溺愛的牽著龍陽的手,讓龍陽坐在自己的身邊。
“我是老族長之子。”
什麼?!
靳山竟然是老族長的兒子,龍陽震驚的睜大眼睛看著靳山,他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。這是怎麼回事?什麼情況,龍陽雖然知道靳山是個有隱秘的人,但是現在好像不認識了眼前的這個老人。
“你也別一驚一乍的,你仔細聽我說。我們家族是被詛咒的家族,自搬到這裡一直受著生無安生,死不留屍的詛咒。就是因為這個詛咒,自我小時候就被父親送到遠方至交好友的家中寄養,遠離靳村。父親希望我離開靳村後能夠躲避這個詛咒,可是事與願違。在我二十歲的那年,父親的朋友就因為離奇的火災,全家喪生。父親痛不欲生,悔恨不已,我也返回了靳村。但是父親還是不認我,我也不與他相認。”
靳山抬頭看向山外的遠方,腦海中充滿回憶,離去的人不停的在眼前浮現。
“因為這個事情,我就決定不再結婚生子,讓這個詛咒不再延續下去。”
靳山看向龍陽,接著說“你不用擔心,你只是義子,沒有我們的血脈,詛咒不會發生在你的身上。”
“義父,您這些年過的真不容易,龍陽會好好孝敬您的。”
“好孩子。”
“義父,您這些年在山上是怎麼過的啊。”
“哈哈,說苦也不苦,以此為樂吧,也落得瀟灑自在。在我回來後的第二年,我父親找到我,交給我一本家傳的書,以後的時間裡,我都沉浸在這本書的學習中,樂此不疲。我交給你的內容,只是這本書前卷記載的基礎知識,以後你還有的學。”
說完話後,靳山從懷中掏出用布包裹的一本書,書的側面已經破損,但是很整潔。
《探案紀要》,這本書是紀錄探案所需用的知識以及各類案件的審破經驗,另外其中還記錄了一些離奇的案件。
“現在我就將這本書轉交給你,你要好好學習,妥善儲存。”
“是,義父。”
龍陽小心的接過書,沒有立刻翻看,將書揣在懷裡,按了又按。
不是龍陽不想看,他心貓爪抓似的想看看書的內容,可現在他還有重要的事情沒有搞清楚,他還要聽靳山繼續的講吓去。
“你很不錯,人要有好奇之心,但不能有衝動的舉動,你能穩住心思不急著看書,說明你戒的住好奇心。”靳山滿意的點點頭。
“義父,你別過分的誇獎我,我會驕傲的。”
“也不是我誇獎你,像你在兩三年內能熟練掌握這些技能,說明你已經是奇才了。就你身上的這些本領,能初步具有行者的資格。”
“是嗎?嘻嘻。”
“您的家族裡為什麼有這類的書?還有您怎麼對鬼眼者這麼瞭解啊?”
“以前我也不瞭解,經過這麼多年的查詢,我也有了一點眉目。”
龍陽心中的疑問,同樣也是靳山多年的疑問,幾十年過去了,靳山終於瞭解了一些,他不介意將這些告訴龍陽,因為龍陽現在是他的義子。
“自從父親去世以後,我經常去祖屋內,在裡面找到一些有關家族來歷的書籍和線索,我大致講給你聽聽。”靳山開啟酒壺,喝了口酒,在頭腦中理了理思路。
“我族姓靳,實則姓金。原是明初期的高官貴族,更是前朝的皇族隱脈。因為老祖宗的才學,在明成祖朱棣即位(1402年)後被委以重任。他曾隨皇上多次北征,記載征途以及戰爭的事要。洪熙元年(1425年)明仁宗朱高熾即位,祖上被仁宗委派在承天門外審查並記錄囚犯的罪狀,所有法司審查重犯必須有老祖宗在場。”
講到這裡,靳山也是滿臉的自豪,痛快的喝下一大口酒。
“後來更是不得了了,直接主持法司會審,歷經無數大案重案,形成系統的審案判案的程式,也記錄積累下大量豐富的辦案經驗,寫下了這本《探案紀要》。”
《探案紀要》是前人積累下的重要經驗,雖然已經時代變化,但是這種記錄與著作已經少之又少,其價值不可估量,龍陽又用手摸了摸懷中的書本。
“義父,那接下來呢?”
“接下來就有禍事發生了。老祖宗受理了一宗官員被殺案件,在審理過程中發現竟然與皇族內部的權力爭奪有關係。此案越往深處查牽連的人越多,竟然牽連到太子與公主身上。老祖宗不敢隱瞞此事,據實向皇上彙報,皇上雷霆大怒,懲治了皇族內部的許多人員,大量的結黨官員被斬殺。我祖上因為主持此案,引起皇族人員的集體遷怒。他們開始暗自調查我族的身份,不知用了什麼手段,竟然查出我族是前朝皇族隱脈的事情,這無異於天降大禍。皇上聞聽此事,非常震怒,下令對金族滿門抄斬,誅十族。”
靳山長嘆一口氣,當時的金姓家族肯定死了不少的人,他們才是冤死的人。
“咦,義父,不是誅九族嗎?怎麼還有誅十族?”
“有誅十族,這件事發自於明代方孝孺一案。誅十族是指誅父族四、母族三、妻族二,第十族就是弟子門生。”
“明代的刑律真是殘酷,連人家的弟子都不放過。那這裡的血脈是怎麼逃離出來的?”
“幸虧老祖宗前期有準備,又受到貴人相助,留下我們這直系一脈逃了出來。逃出後,我們就隱居山林,生活到現在,已經幾百年了。”
“既然已經逃出來了,為什麼還受到詛咒呢?”
“這事情說來又話長了。”
其實靳山也是之後經過自己的查探和推測得到的結果,具體的情節他也不甚瞭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