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靳山說的話在龍陽心裡已經掀起滔天巨浪,這已經完全出乎他的意料,徹底改變他的認知。天哪,這三年間竟然是這個貌不驚人的老人在暗中默默的保護自己,一次一次的救自己於危難之間。難怪母親讓自己尊敬眼前的老人,拜這個老人為師。
龍陽一直認為是父親在冥冥中保護自己,他知道自己想錯了。龍陽還一直瞞著母親,隱瞞自己遇到危險的事情,母親肯定知道靳山救過自己。
太多的疑問縈繞在心間,龍陽一時半會還理不清思路,但是現在很明顯的事情,是靳山救了自己。
龍陽恭敬的跪在靳山面前,端起酒杯。
“山爺爺,謝謝您,謝謝您救了龍陽,請您喝酒。”龍陽捧著酒杯。
“好,山爺爺喝。”靳山拿起酒杯一飲而盡。
“哎不對!咳咳咳咳”但是酒已過喉,靳山一句話嗆得自己老臉通紅,不住的咳嗽起來。
“你這杯不是拜師酒嗎?咳咳!”
“龍陽還有幾個問題,您能回答我嗎?”龍陽說道。
“你這小子,你怎麼那麼多的問題,想當年有人跪在我面前三天三夜,我也沒答應收他為徒,你這好,反而變成我上趕子求你。”靳山生氣的說道。
“山爺爺,您別生氣,因為我的疑問真的太多,也許只有您才能解答,您能告訴我嗎?”龍陽誠懇的說道,為靳山倒滿一杯酒。
“嗯,看你比較誠實,你問吧!”靳山板著臉,端起酒杯喝了一口,雖是一口,酒已見底。龍陽立刻又將酒續滿。
“首先是您為什麼會救我?”
“巧了,每次你遇到危險的時候都被我遇到,我就順手救了。”靳山不以為然,順口說道。
“山爺爺,你和龍陽說實話嘛!”
“這就是實話,還可以告訴你,我也是受人之託,額。”靳山看龍陽清澈的目光,有些不忍心。
“是爸爸還是媽媽?”龍陽立刻跪直了身體,渴望的問道。
“下一個問題!”靳山轉過臉去,無視龍陽焦急的心情。
“你!”龍陽無奈,真拿這個神秘的山爺爺沒有辦法,至少他對自己沒有惡意,現在只有恩情。
“好吧,那瓶燒酒是怎麼回事?你怎麼知道我家還只剩一瓶?還有什麼事要感謝你,是讓你保護我嗎?”龍陽把堵在心裡的一連串的問題都問出來,當然這只是有關於父親、靳山、燒酒、感謝的問題。
“哦,村裡的人都知道我愛喝酒,少雲當然也知道,他請我喝過酒,說過家裡還有一瓶。別說這酒真的夠味!我天天想著那瓶酒,所以總惦記著你家的酒,這有啥?你這孩子,心思太重!”靳山回答問題總是避重就輕,幾句話就將龍陽應付過去。
你不說,我也猜的差不多,您肯定和我的父親有秘密,不然您不稱呼他為少雲。既然不說,我就不問,但是有些問題你肯定迴避不了。龍陽心裡暗想,這次自己要問出個所以然來,答應過給狗娃報仇的,目前這個最重要。
“山爺爺,既然您不願說,我就不再問您不想說的問題,那您總該和我說說山貓與狗叫的問題吧,您這樣子會把小孩子憋壞的。”龍陽放下心中的憂慮,剩下的就是憂心,對狗娃之死的疑惑。
“知道你小子會問的,沒想到你憋到現在,那我就把我知道的和你經歷的告訴你。但是這些僅限於我們兩個人知道,你要守口如瓶。”靳山一本正經的和龍陽說道,神情嚴肅。
“知道。”龍陽知道這事情牽扯到人的生死,不會亂說。
“說到狗娃,我確實不知道他死亡的具體原因,但是那天我給他換衣服,清楚的看到他的表情,可以確定的是,他肯定是由於驚嚇而死,因為他的大小便已經失禁。”靳山回憶著說道。
“狗娃的屍體抬到祖屋,村裡的人不願給他看守屍體,我知道這個孩子死的可憐,所以就到祖屋裡看著,防止有野貓野狗什麼的來到屋內,傷害到孩子的屍體。人已死,不能再不完屍。”靳山喝了口酒繼續講述。
“那天我喝完酒後,就鋪了張席子睡在木床的下面,打了個盹。後來你就來嘍!”靳山朝龍陽抬了下下巴,一副你知道的表情。
“那山貓是怎麼回事?它們怎麼會聚集在院內?”龍陽不解。
“屍有三味。三個時辰內還有人味,過了三個時辰就有了屍味,過了一天就剩肉味嘍!在這個季節,食物缺少的時候,那山上的野貓餓的頭都發昏,聞到肉味能不來,你小子,什麼都不懂,還學幫人,呵呵!”靳山說到這些,鬍子都抖動,一套一套的。
“還笑,您在床底下怎麼不出來幫我,害我嚇的要死!”
“你害怕,我不信,我看你蠻勇敢的嘛!與群貓決鬥!”靳山不時的打趣龍陽,讓龍陽一時也不好意思起來。
“山爺爺,您說您怎麼不害怕?”龍陽好奇的問道。
“我,我見慣了嘛!哦,你小子又開始叫我山爺爺了,不是自己在樹葉下睡覺的時候說,這老頭,真會享受的時候了?”
給揭短的情形真不好受,龍陽習慣的撓了撓頭髮,覺得自己小臉發燙。怎麼自己暗自咕嘟的話都能給他聽見,到底他在不在樹葉底下,還是自己找的不仔細。
“您怎麼會狗娃那種特殊的狗叫喚?”龍陽趕緊轉移話題,給自己找出路。
“全村的人都擺在我心裡,他們的生活,他們的習慣,他們的一切,包括你們這些小孩子,我都清楚。哎!靳家一姓算是到底了,因為老族長的逝去,這個山村以後也將平靜安寧,狗娃的死不過是一個意外。你還小,不該你知道的你無需知道,到你需要知道的時候,你也躲不了。孩子,我會把你教育好的。”靳山悵然若失,怔怔的看著山下的小山村,眼中透出淚花。
“山爺爺,您怎麼啦?”龍陽站到靳山身邊,伸手拉了拉靳山的肩膀。
“哦,沒事。孩子,如果你還不想拜師,那就別拜了,我還會教你,你想學嗎?”靳山一改常態,和藹的看向龍陽,像個慈祥的老人。
“師父!”龍陽立刻跪了下來,山爺爺不是一個平凡的人,他是一個有真正本領的人,一個有故事的人,龍陽確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