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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著這座新修的小墳墓,眾人都默然,心中除了悲憫就是疑問。
“我看大家還是先回吧,這件事情還是要狗娃的爸媽拿主意,如果狗娃爸還是不回來,我們就爭取狗娃媽的意見。”族長髮話,眾人圍著墳墓轉了一圈,就相繼離去。
天色已經不早,沒有人想留在這荒寂的墳地,事情只能等到明天再說。
狗娃媽已經穩定下來,接受人死不能復生的事實,心痛歸心痛,日子還是要過的。只是叨唸著靳海為什麼還沒有回來,究竟死到哪裡去了,一想到狗娃,又不禁流下眼淚。
靳芹也不用陪著了,回到了家。陪狗娃媽的事情就由狗娃的嬸孃承擔,畢竟是妯娌,陪著方便。
靳芹還不知道狗娃已經入地的事情,聽龍陽說完後也嚇了一跳,畢竟女人的膽子不大。晚上睡覺的時候,靳芹把龍陽拉到自己的屋裡,娘倆作伴。
“媽,你說我爸到底是怎麼沒的,為什麼連他的屍體都沒有找到?按我說,爸爸肯定沒事,他可能被什麼事情耽擱了。”龍陽和母親說著話。
“哎,我也願意他沒事,可有什麼事情能耽擱這麼久,都三年了。”靳芹嘆息著。
“是啊,都三年啦!”龍陽也學著母親的口吻,長吁短嘆的。
“今天我看見爸爸的空墳,心裡很不是滋味。媽,你說我們年年去上墳,如果爸沒死,是不是不吉利。”龍陽和小大人一樣,考慮的東西還不少。
“你這孩子,想的比大人還多,如果他沒事早就回來了,就當他死了吧!”
“媽,你說狗娃的墳裡是不是也是空的?”
“這我哪裡知道,鬼才知道。時間不早了,快睡,明天還有事,族長通知明天都到狗娃家。”
小孩子睡的就是快,剛才還這個那個的問個不停,不一會就睡著了。
靳芹卻給龍陽的話攪的睡不著,是啊,如果你沒死,為什麼還不回家?
夜很漫長,凝結成了霜,等待的人兒由期望變成了絕望。
天亮了,靳芹和龍陽吃完飯後就早早的來到狗娃家。
已經有不少人到來,族長還是坐在院內的石凳上,悶悶的抽著旱菸。
不一會,大家都來到狗娃家,院內院外都是人,昨天的事情大家都已經知曉了。看來今天早上就決定挖不挖墳。
“大家已經到了差不多了,昨天的事情大家都知道,這個事情由狗娃媽來決定。今天早上我已經和狗娃媽談過,她支援我們挖墳見屍。但是她有一個要求,就是如果確定是狗娃,就按照我們的風俗再給他安葬下去。大家都知道孩子早夭的做法,大家分頭準備。”雖然極少有孩子早夭,但白事的規矩大家都清楚,所以準備起來也很快。
“婦女全部在家,屬相犯衝的全部迴避,剩下的人全部跟我走。”族長宣佈著規矩,龍陽兩不犯,就墜在隊伍的尾巴,跟著大人們一起去。
來到墳地,有老人在墳前燒了黃紙,嘟嚕著莫怪之類的話。一番收拾,有四個年輕力壯的人開始挖墳。
族長特意叮囑,往下挖的時候一定要小心,防止挖壞了屍體。
“有白布!”
圍在上邊的人看到一角白布露了出來。
“大家小心,從四周下手”有人喊道。
很快四個人就抬出用白布包裹的屍體,慢慢的揭開。埋了一天一夜,狗娃的屍體已經變了顏色,可大家還是認出了狗娃。
“可憐的孩子啊!”
“現在大家都在這裡,既然確定是狗娃,我們就按照規矩和狗娃媽的要求,再次下葬。”族長組織大家將臨時準備的小棺材抬了過來。這是村裡的木匠及時趕製的,雖然沒有時間搞的細緻,也是狗娃的一個容身之所。
大家將狗娃抬進去,趁著還沒有到中午趕緊埋了。孩子入葬不過午,這是村裡的規矩。
“這是什麼?”靳河指著墳坑裡的土說。
大家順著他手指的方向,看到土裡露出一塊明晃晃的東西。
有人用鐵鍬撥了撥土,露出土裡的東西。“是一把手電筒。”
“這不是狗娃的手電筒嗎?是狗娃上學用的,是大哥專門為狗娃在城裡買的。我記得非常清楚,就是這把。你們看,這手電筒的屁股上還刻著狗娃兩個字。”靳河拿著手電,仔細的看了幾遍。
“可這手電筒怎麼到墳裡了?”
“當時可就是抬狗娃屍體到祖屋,可沒有帶什麼手電筒啊?”
“這是怎麼回事?”大家又議論開來。
“這事先別議論,大家動手將狗娃掩埋了再說,別誤了時辰。手電筒由靳河收著,完事後到祖屋,族裡輩分高的都一起過去。”關鍵時刻還是族長主持了大局,幾句話就將事情又安排好。
剩下的事情就簡單了,大家一起動手將狗娃掩埋好,仔細堆了個墳包。眾人又拜祭了一下,死者為大嘛。
回到祖屋,按照輩分分序做好。
“靳河,你詳細說說當晚的情況。”族長問道。
“那天晚上我都已經上床睡覺了,嫂子急慌慌的到我家來打門,說是狗娃自己出去玩,突然驚慌的跑回家,嘴裡不住的叫著有鬼,緊接著就暈倒了。我過去的時候看見狗娃的臉煞白煞白,呼吸急促。我就趕緊去請醫生,等請來醫生,狗娃也去了。”靳河將當晚的事情經過講給大家聽。
“那你那天晚上有沒有看見狗娃拿的手電筒?”
“當時事情太急,我沒有注意。不過後來我也沒有看見過這個手電筒。”
“你們抬狗娃屍體送到這裡的時候,有沒有見過手電筒?”
“沒有,沒有。況且當時是連白布裹著抬來的,我們沒有見到。這個你問問收拾的,他應該知道。”
村裡專門有給屍體穿衣打扮的,名叫靳山,六十多歲,是一個老光棍,平時愛喝酒。村裡的紅白事他都到場,這次也跟著去的墳地。
“我沒有見到,當時家裡找來一套新點的衣服,我就幫孩子換上衣服,別的什麼也沒有發現。”
靳山肯定的說道。
“這就奇了怪了!”
問來問去也沒有問出個所以然來,不找到掩埋屍體的人無法清楚當時的情形,可是怎麼能找到那個人,誰也不知道。晌午已過,眾人抗不過肚子,族長也沒有辦法,手一揮就讓大家散了。
族長見大家都陸續離開,也搖了搖頭,嘆著氣離開了祖屋。
剩下的還有靳山和龍陽。
“山爺爺,我也走了。”龍陽對著靳山說道。
“等等。”靳山一把抓住龍陽的衣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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