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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夜的大雪,覆蓋了大山與山村。
從村內四處望,五座白色山峰;從村內向上望,一個牢籠。
“師父,這就是周老師墜崖的地方。”
靳山與龍陽踩著厚厚的積雪來到了周蘭墜崖的地點,眼前白雪皚皚,大雪掩埋了一切事物,沒有一點痕跡。
“這場雪下的真不是時候。”
靳山徑自走到山崖下,用手捧起一把雪,對著自己的臉用力的搓,直到手裡的雪融化。接著靳山用手小心的扒開積雪,露出雪下的枯草。
“這是不是周蘭墜崖後跌落的地方?”
“是的,師父。”
龍陽趕緊跑了過去,用通紅的小手和靳山一起扒開一塊地方。雖然不知道靳山有什麼用意,但是隻要能知道周蘭死亡原因的事情,龍陽都會去做。
“老師,這地方夠大嗎?”
“小子,我只是要看看地方,你那麼激動幹嘛?”
“您看什麼?”
“位置。”
“位置?”
“對,就是位置。”
靳山說完話後,抬頭看向山頂。他從站立的地方往前走,一直走到山腳,又從山腳走到原來的地方。走完後,沉默的左後上下再次看了看。
“龍陽,咱們到山頂上看看如何?”
“師父,聽您的。”
師徒倆踏著積雪,相互牽著手,走到了山峰。
“龍陽,將山頂的積雪扒開,注意,不要破壞雪下的東西。比如石頭的位置,地上的痕跡。”
“好的。”
龍陽小心翼翼的將山頂附近方圓十米的位置都清掃乾淨,自己一步一步的退了出來。旁邊的靳山看著龍陽的動作,不禁滿意的點頭,嘴角露出微笑,鬍鬚上的冰渣咔咔作響。
“好了,你到一旁等著,不要過來。”
靳山彎著腰,慢步朝著龍陽清理的地方走去。他沒有直接走到裡面,而是圍繞著裸露的地面行走,不時的抽吸著鼻孔。
這時候的靳山,仿若一頭老獵犬,在尋覓著獵物。一旁的龍陽緊盯著靳山的一舉一動,生怕會漏掉什麼細節。
直到山崖邊緣的地方,靳山停住腳步,蹲下來,仔細的看著崖上的地面,不時的用手在地上畫著什麼,一會搖頭,一會點頭。
遠處的龍陽看的著急,不停的張望。
“師父,您發現什麼了嗎?”
“師父?”
喊了幾聲,靳山好像沒有聽見,自顧自的比劃。
龍陽試著走向崖邊,看看靳山到底在地上畫什麼。
“師父,你這是幹什麼?”
“龍陽,你來看。”
龍陽趕緊來到靳山的旁邊,順著靳山手指的方向,看到山上的碎石。
“師父,這不就是小石頭嗎?”
“呵呵,是小石頭。龍陽,你想想,這周蘭是來靳村招生的對吧?”
“是啊。”
“招生進我們靳村可以走山底的道路,她怎麼會到這山頂之處呢?”
聽到靳山的問話,龍陽猶如醍醐灌頂,突然醒悟過來。是的,周蘭老師到我們村內怎麼會到這小山的山頂呢?
“還有,假如她是迷路或者觀賞山景到了山崖,她怎麼會突然落崖呢?”
隨著靳山的問話,龍陽的感覺到自己的觀察與思考簡直差的太遠,太弱智了。
“你再看,我讓你小心的扒開雪,就是為了不破壞地面上的痕跡。這個是稍小的腳印,可是這個大腳板是誰的?”
山上的岩石都是堅硬的,很少能留下腳印。冬天過後,山上的雜草與樹葉留在了地面,阻攔住風吹過的細沙,形成淺淺的層面。龍陽跟從靳山的指點,看到地面上殘缺的大小腳印。
“您說當時還有旁人在場?”
“現在還不好確定。”
“你再往山下看。”
龍陽走到山崖邊緣,向山下看去。山下都是白雪,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。
“師父,山下沒有什麼?”
“你看到山下你扒開的地方嗎?”
“模糊的看到,怎麼了?”
“好好想想。”
靳山說完,揹著手,走到山頂避風岩石後,掏出懷裡的酒壺,晃著頭、眯著眼喝起酒來。
好好想想,龍陽摸了摸頭腦,再次湊到山崖邊,不斷的向下張望。這麼高,有啥好想的?周蘭老師從這掉下去,咦?
龍陽突然察覺到一個問題,掉下去應該是差不多直線的距離,怎麼會差那麼遠?
“師父!師父!”
龍陽快步跑向靳山,一不小心,摔了個啃雪式。顧不得擦掉身上以及臉上的雪,“呸!”龍陽吐出嘴裡的雪水,又掙扎著跑向靳山。
“師父,周蘭老師的方向偏了好多!”
“是,方向是偏了好多。現在的問題是我們不知道到底為什麼偏了那麼多?”
“是啊,到底是為什麼?”
“走吧,這裡的情況已經是這樣的了,沒什麼的。”
靳山說完話,徑自下山。
難道周蘭老師不是意外,而是有人害了她?
到底是怎麼回事?
眼看著靳山已經走遠,龍陽暫時放下思索,快步跟了上去。
“嗡嗡,轟!”
當師徒兩人走到山下的時候,山上的積雪竟坍塌下來,一路順著山頂波浪式的湧動。
“師父,您看,山上發生雪崩了!”
“是啊,山上的雪沒有那麼厚,怎麼會?龍陽,看來咱爺倆來對了,周蘭的死不只蹊蹺,還有冤屈啊。”
“龍陽,你來的時候有沒有聽說是誰發現的周蘭?”
“聽說是李村的李獵戶,我來的時候他已經到縣城報案去了,現在應該在家裡。”
龍陽回憶起當時的對話,將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。
“好,現在就去李村!”
“師父,你知道李村在什麼位置嗎?”
“你真以為你師父是老古董,足不出戶,目不識丁啊,小子,跟著我走就行了。”
靳山有時候真是老頑童,萬事不上心,上心事沒有,連龍陽這樣的孩子都覺得拿他沒有辦法。哎,師父啊,您老啥時候正經點吧。
師徒倆再次踏上前往李村的道路,龍陽憋了一肚子的話,靳山偏偏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,想說都沒有機會。
“師父,您也等等我,您不知道我是小孩子啊?”
龍陽實在跟不上靳山的步伐,一路小跑,一邊跑一邊抱怨。
“我等等你,你不知道我是老頭子啊,你還好意思說。”
“我,哎,師父,你老當益壯,老驥伏櫪,老馬識途,老有所養,老少皆宜。”龍陽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。
“臭小子,你說啥,啥老少皆宜?”
“啊?我說過嗎?”
“哈哈”龍陽笑著超過靳山,跑到前面。
“哈哈哈哈!,這小子!”靳山也笑著,像年輕了幾多歲,回到幾年前。
當時和少雲也是這樣,忘年交!嘿嘿,現在和他兒子也成了這關係,哎!我還不老嘛!靳山的心情好了不少。
“師父,前面的村莊是不是李村啊?”
當兩人來到十多戶人家散落居住的地方,龍陽不敢確定。
“是的,其實這裡就是一個獨戶,開枝散葉而已。”
“怎麼不見人啊?”
龍陽率先進入村內,全村靜悄悄的,房門也是緊閉,不見有人活動。
“奇怪!龍陽,你敲門看看。”
靳山看到這種情況也十分不解,雖然是冬天,總該見個人吧!畢竟大家還要生活,還要勞作,最起碼有人出來活動活動吧。
“咚咚!”
“有人嗎?”
龍陽敲響一家的房門。
“有人嗎?”
沒有人回應,只是咚咚的敲門聲。
“師父?”
龍陽看向靳山。
“下一家!”
“有人嗎?”
龍陽再次走到下一個人家,敲響了房門。
“師父,還是沒有人。”
“再去下一家。”
龍陽緊接著敲響了每一家的房門,全村都沒有人在家,全村沒有一個人存在。
龍陽看向靳山,靳山看向村內的古樹,扣滿紅布條的古槐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