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靳仁蹲在學校側的石頭臺階旁,悶悶的抽著老菸葉,燻得自己都不住的咳嗽。可還是拼命的抽,想抽出心中的煩惱。
這個看門的,脾氣還蠻古怪的,裝模作樣,還以為有什麼解決的辦法。這倒好,說了半天,自己還不是躲起來,真是政府大院呆多了。
靳仁一邊抽菸一邊想著看門的老人,感嘆著世間人的古怪離奇,自己不禁苦笑幾聲。
“當!當!當!”
學校的放學鈴聲終於響了起來,孩子們列隊走出學校,嘴裡唱著《社會主義好》的歌曲,整整齊齊,朝氣蓬勃。
靳仁站在臺階上,仔細的看著孩子們的隊伍,生怕漏過龍陽。這孩子太自立自強,錯過了他,他自己就能走回去。記得在山村的時候,龍陽就強硬的要求自己走回山村,拒絕他的接送。窮人的孩子早當家,靳仁明白孩子的心思,就是不想麻煩自己,這孩子太懂事了。
靳仁也有兩個兒子,現在已經成家,他們小時候不這樣,都是大人寵出來的。寵歸寵,現在也沒見得有什麼出息。
“嘿,龍陽,這裡。”
靳仁不斷的向隊伍裡的龍陽招手,龍陽也看向靳仁,直到老師說解散,龍陽才跑向靳仁。
“族長爺爺,您怎麼又來啦,現在這麼近,您不用擔心。”龍陽高興的看著靳仁說道。
其實龍陽不反感靳仁過來接自己放學,他很高興有人來接。五歲失去父親,現在又失去母親和義父,龍陽也渴望有人疼有人愛,哪怕是族長這樣的老人。
“您老都這把年紀了,要好好休息才對,龍陽長大了,不用您來接我,您以後別來吧。”
不待靳仁介面,龍陽又高興的圍著靳仁說開來。
“你這孩子!”
靳仁笑著對龍陽的腦袋上敲了一下。
兩人向著西郊的住處走去,走著走著,靳仁停了下來。他坐在路邊的石頭上,又捲起一個菸捲,點上抽了起來,也不說話,滿面的愁容。
雖然他不想在孩子面前表現出來,但是這事讓他不由自主的發愁。這回去該怎麼解釋,村民們可都等著自己回去給答案。靳仁扔掉手中咂的溼巴的菸頭,又捲起一根。
哎!
靳仁左一聲嘆氣,右一聲嘆氣,搞的龍陽莫名其妙,直撓頭髮。
“族長爺爺,您這是怎麼了?”
“我啊,我不太舒服。”
“您不會到這裡住水土不服吧?”
“你小子在哪學的這麼多的詞,一套一套的。”
“老師教的唄!老師還特別的照顧我,說我是初來乍到,要注意休息和飲食,別水土不服,呵呵。其實他們不知道,我是想念家才這樣的。”
龍陽在學校學習好,人緣好,可就是睡眠不太好。老師和同學們以為他到新地方不適應,其實他是想念父母才會這樣。龍陽不說,師生們肯定不知道,才會以為他水土不服。
“龍陽,我們又攤上事了。”
“咋回事,又發生什麼災害了嗎?我可沒有聽說。”
“不是自然災害,也不是人為災害,是,哎!”
靳仁搓了把老臉,不知怎麼和孩子說起這事。
龍陽詫異,族長爺爺這是怎麼了,磨磨蹭蹭,欲言又止的樣子。
“您說。”
“我們住的地方鬧鬼了!”
靳仁終於憋不住,講出了內情。
“出鬼了!”
“是的,這是真他媽出鬼了!”
靳仁一開口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,從山崩開始,他就沒有消停過,古怪的事情是一件接一件。現在好不容易安穩下來,又鬧鬼,他由不住的開始罵娘。
“族長爺爺,鬧什麼鬼?”
“女鬼。”
“哪來的女鬼啊?”
“我要知道哪來的,我就不用發愁了。我今天已經問了一天,誰也講不出所以然來。我們靳村到底造了什麼孽啊!”靳仁一邊說一邊拍著大腿,說不出的滋味。
“您能將事情的經過講給我聽聽嗎?”
龍陽身具鬼眼,自小就能看見鬼魂,又經過近三年的學習,已經具備膽識和基本的能力。既然居住地鬧鬼,何不檢驗一下自己的能力呢?
聽到龍陽的問話,靳仁將事情的詳細經過講給龍陽聽,雖然指望不上龍陽能幫上忙,最起碼讓孩子知道這件事,提前做好心理準備。
“這麼古怪?”
“是啊!大家都等著我回去給個結果,我才愁成這樣,我回去怎麼交代啊!”
“族長爺爺,您彆著急,您讓我想想辦法。”
“你?”
靳仁驚訝的看著龍陽,又搖了搖頭,一個孩子能有什麼辦法,安慰自己而已。
“對了,族長爺爺,您就說哭聲是最近的風聲所致。至於娜娜的事情,你就託詞說是附近有個精神病,是個女子,常常帶小孩走,讓大家注意就是了。”
“這只是一個藉口,哪能撐得住考究,撐死也就兩天,大家就知道我是說謊。到時候,你讓我這張老臉到哪裡放啊。”
“您儘管聽我的,到時候我們再想辦法。”
靳仁思來想去,現在也只能先找一個藉口把這事應付過去,實在也沒有好的辦法。
“好吧,也只能這樣了。我們先回去吧。”
等老少二人回到西郊的時候,村民們正等在靳仁居住房間的門前,等著靳仁探聽來的訊息。
“族長回來嘍!”
靳仁還沒進院子,喊叫聲就已經響起來。村民們著急和擔心,這事沒有結果,誰家能過安穩日子。一群人圍住靳仁,把龍陽都擠到了院門外。
“族長,怎麼樣?”
“族長,這到底怎麼回事?”
“族長,你問到什麼?”
大家你一言我一語,靳仁根本沒有回答說話的機會。
“大家靜一靜,你們這樣成何體統,還給不給我說話啦!”
聽到靳仁的話,人群漸漸安靜下來。靳仁環顧大家,面上不露聲色,其實他心裡也在打鼓。
“這事我問過了。那個女子是附近的一個精神有問題的人,因為孩子丟失,所以瘋了。她看見小孩就以為是自家的,所以帶走了娜娜。第二,大家聽到的哭聲,其實就是最近幾天風大,吹起屋角的空隙,發出嗚嗚的聲音。第三,靳二純粹就是喝醉酒造的,一整天瘋瘋癲癲的,大家也別在意。今晚大家可以睡個踏實覺了。”
族長就是族長,龍陽只是簡單的說個藉口,靳仁就把藉口說出一二三來。龍陽在外圍聽到後,也不得不佩服靳仁的口才。領導真不是一般人能當的啊!龍陽向著靳仁握拳,表示加油的意思。靳仁看到後,覺得臉龐發熱,幸好年老臉皮厚,大家沒有看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