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村裡的孩子們想到一個辦法,給靳二灌進去一瓶烈酒,這傢伙好不容易醉過去,睡了。
靳仁安排兩個人專門照看著他,生怕再惹出事端。
不想提起的事情又出現,現在不得不面對。關鍵面對又有什麼用,沒有解決的辦法。靳仁在院子裡已經轉了幾十圈,把身邊的四個老人的眼睛都轉花了,有個老人承受不了,直接暈了。真是不順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,靳仁拿起水杯又重重的放下。
傍晚的時候,眾人從縣城工作後陸陸續續的回來,聽說的靳二的事情都過來詢問,問的靳仁焦頭爛額,倉促著應付,模糊的搪塞。
好在靳二平常就瘋瘋癲癲,眾人都不太在意,靳仁總算對付過去。
當村民歸家休息的時候,靳仁來到靳二的房間。
“嗯,嗯!”
靳二還沒有醒酒,嘴裡還在嗯著。靳仁看到這種情況,無計可施,坐在房間唯一的凳子上。桌上的煤油燈只有豆大的光亮,靳仁挑了燈芯,讓房間亮了些許。
看靳二一時半會也醒不了,靳仁決定離開。他心想,我明天再好好敲打敲打他,到底發什麼邪。想到這,靳仁起身準備離開。
就在這時,靳二一下坐了起來,對著靳仁詭異的一笑,雙手拈起蘭花指,對著靳仁狐媚的一指。
昏暗的燈光下,靳二的舉動讓人寒毛直豎,只見他晃著腦袋,嘴巴一張一合,漸漸的唱唸出聲來。
孤燈夜下
我獨自一人坐船艙
船艙裡有我杜十娘
在等著我的郎
忽聽窗外
有人叫杜十娘
手扶著窗欄四處望
怎不見我的郎
啊~~~
郎君啊
你是不是餓得慌
如果你餓得慌
對我十娘講
十娘我給你做麵湯
靳二的嗓音沙啞,伴著無來由的杜十娘唱段,把靳仁嚇住了。靳二唱一段哭一段,哭一段唱一段,沒完沒了,靳仁也不敢貿然離開,心驚膽戰的看著聽著。
“族長,族長!”
靳二突然倒在床上,停止了唱唸,沒有聲息。
門外傳來叫喊聲,打斷屋內的驚悚,打破了房間的詭異氣氛。
“族長,你怎麼到靳二這裡也不點燈?”
屋外的村民拿著火把推門進來,照亮靳二的房間。
“這不是有燈,有煤油燈。”
等靳仁回頭看的時候,桌上的燈並沒有亮。細看,有燈,沒燈芯。
“我們找您好長時間了,要不是有人看見您過來靳二這邊,還找不到。”
靳仁這時候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,也無法說,難道自己也著了道?
“你們找我什麼事?”
“三爺爺的孫女娜娜找不到了,我們大家都在找,你快去看看。”
“你說什麼,三哥的孫女?”
“是的。”
“走,快走!”
靳仁顧不得這邊的古怪,也忘記剛才的心驚肉跳,快步跟隨著村民出去。
當他們離開房間的時候,靳二的嘴角微翹,似笑不笑。
“三哥,娜娜呢?”
“剛才還在門口玩,可一轉眼就不見了。”
“找了嗎?”
“我們都找了兩遍,沒有找到。”
“全村的人都去找,擴大範圍,找遍能找的地方,快!多點火把,不要遺漏任何一個角落。”
靳仁立刻吩咐村民,大家慌忙的出動尋找。
靳仁陪著痛苦的老人等待訊息,老人不停扯著自己不多的花白頭髮,懊悔著自己沒有看住小孫女。其實不怪他,是他自己埋怨自己。誰知道一轉眼的時間有多長,其實就是一轉眼,孩子就不見了,怪誰,誰帶孩子怪誰吧。
西郊房屋外不遠的地方,一口老井,七歲的娜娜正坐在井口邊的石頭上。
“你是誰?”
“我叫紅袖。”
“紅袖,奇怪的名字。”
“紅袖添香,你還小,不懂。”
“那你怎麼住在這裡?”
“我無家可歸啊?”
“我有家,你到我家住吧。”
“我住你家,哈哈,你們現在住在我家才對。”
“那你不是有家嗎?”
“那是我以前的家,可現在這裡才是我的家。”
“你自己不害怕嗎?”
“害怕啥,我不害怕。你害怕嗎?”
“我不害怕,我爺爺讓我不要害怕,因為沒有什麼好害怕的,他常常這樣說,我也不懂什麼意思。”
“你來陪我,我就不害怕了,你願意嗎?”
“那不行,我還要陪爸爸媽媽和爺爺,我可以經常來找你玩。”
“那你現在過來陪我玩一會,來啊,來!”
娜娜聽到話,一步一步走向井邊。
“娜娜!娜娜!”
村民們奔走向老井附近,娜娜突然清醒過來,向著人群跑去。
“娜娜,你怎麼跑到這裡來,你可急死大家了,快回去,你爺爺都急死了。”
“哦!”
娜娜和村民一道回去,她回頭看向老井那裡時,一個古裝女子的身影站在水井裡,露出上半身,笑著和她揮手。
“死丫頭,你跑那裡去了,你要急死爺爺!”看到娜娜平安歸來,老人激動的一把抱起孫女,眼淚這才湧出來,不住的用手撫摸著孫女的頭髮。
等到祖孫平靜下來,靳仁才有機會問明緣由。
“娜娜,你怎麼跑那麼遠,誰帶你去的?”
“是一個姐姐。”
“什麼姐姐,誰家的姐姐?”
眾人這時候還以為是村內的女孩帶娜娜出去玩耍的,定要問出是誰家的孩子,要好好教育一番。
“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姐姐,穿著古裝的衣服,頭上戴著珠釵,好美!”
娜娜的一句話,讓在場的人集體打了個寒顫。大家都聯絡到最近女人哭聲的詭異事情,不由自主的害怕起來。有幾個膽小的趕緊跑回了家,看看自己的孩子在不在家。
靳仁也聯想到靳老二的異常,老二剛才也是裝成一個女人。這應該不是巧合,看來這片房子有問題,以前住在這裡的人有問題,靳仁迅速下了一個結論。
漸漸的,離開的幾個人陸續回來,不只是他們一個人,還有他們的女人和孩子,看著靳仁,看得他渾身不自在。
“咳咳,這樣,大家今晚先拼著住,人多好照顧,我明天想想辦法,瞭解瞭解情況。”靳仁清清嗓子無奈的說道。
村民帶著無助的眼神離開,三五人成群。今天夜裡,兩三家合住。
靳仁與村內的老人坐了一夜,誰也沒有心思睡覺,更沒有人多說一句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