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龍陽已經記不起是怎麼回到家的,麻木的躺在床上。一聲貓叫,一聲狗叫,輪換著在腦海裡響起,狗娃恐懼的眼神也在眼前晃動。
這件事情毫無頭緒,又詭異無常,龍陽實在沒有想出好的辦法,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
暗自長嘆一聲,無奈的從床上爬了起來。
外面的天已經亮了,靳芹也回到了家。
“哎,狗娃媽尋死覓活的一晚上,我們三四個人輪流的勸說,今天早上終於好了點,媽媽擔心你,做好飯我還要過去看看,你抓緊洗把臉吃飯吧。”靳芹低著頭收拾著桌子,說著狗娃媽的事情。
“哦”龍陽答應著。
剛要轉身去洗臉,胳膊卻被靳芹一把抓住。
“你的眼怎麼了?你昨天晚上幹什麼了?”靳芹一臉緊張,快速的問道。
“我沒幹什麼啊?”
“沒幹什麼,你去照照鏡子,你的眼都成了熊貓眼,都黑成什麼樣子了!”靳芹的口氣由緊張轉變為嚴厲。
“哦哦”龍陽連忙逃似的竄進母親屋裡,拿起母親使用了十多年的鏡子。天哪,自己的眼睛確實變成了熊貓眼,兩隻大大的黑眼圈,難道這是鬼眼的副作用?
“媽,狗娃死了,昨晚我一夜沒睡。”龍陽解釋道。
“是啊,狗娃這可憐的孩子,狗娃爸到現在還沒有回來,不知是不是沒有收到訊息,你快吃飯,我還要趕回去看看。”聯想到狗娃媽的樣子,靳芹沒有過多的過問龍陽,急匆匆的吃點飯就離開了,她們這幫婦女是換班吃飯的。
我吃完飯也要去看看,答應要幫狗娃報仇的,龍陽心想。
狗娃家的院子裡依然站滿了人,紛紛圍著一箇中年男人。這個男人是狗娃的叔叔名叫靳河,狗娃爸叫靳海。
“大哥以前賣貨的地方我都找過了,沒有找到他的人啊!”
“這不急死人嘛!幸虧這季節天冷,放在大熱天,狗娃的身體也放不長啊!”一個老人說道。
“你沒再多找幾個地方?”
“我找了一夜,所有想到的地方都去了。據大哥的一個生意朋友講,大哥最近和一個叫老歪的人經常來往,可他們也不知道這老歪是哪裡人,更別說住在哪裡了。”靳河急得直拍大腿。
“你沒再仔細打聽打聽”
“總有認識老歪的人吧!”
“多問幾個人應該知道吧!”
村裡的人七嘴八舌的問靳河,問得這個老實的山村人直摸眼淚,一下蹲在地上嗚嗚的哭了起來。
村裡的族長走了過來,他一直坐在院子裡的石凳上,沒有像大家那麼急亂。
“大家都安靜一下,靳河肯定盡心了,我們再等兩天,如果靳海再不回來,我們就不能再等了,到時候我們再一起商量。”族長安排了幾個人到祖屋那裡去看看情況,別讓山裡的野獸破壞孩子的屍體。接著又囑咐看守狗娃母親的婦女,仔細一點,別讓狗娃媽尋了短見。
族長安排完之後,大家又你一群我一堆的聚在一起,議論起這件事情。靳河也拉著兩個年輕人,再次外出尋找靳海去了。
像龍陽這麼大的孩子幫不上什麼忙,就圍著大人們,似懂非懂的聽著議論。
不一會,上祖屋的其中一人慌忙的跑了進來,連撞了好幾個人。他跑到族長的面前,緊張的向族長說著。
族長立刻站了起來,急匆匆的走出了狗娃家。
一些不明就裡的人也跟著族長後面,一起向祖屋的方向而去。
“怎麼回事?難道祖屋裡出現了什麼變化?”龍陽想到自己昨晚在祖屋的情形,趕緊也快步跟了上去。
祖屋的大門敞開,裡面已經亂成了一鍋粥。
“你們兩個,真是氣死我了,我安排你們兩個昨晚在這裡守夜,你們倒好,一個也沒有來。有好處的事情你們比誰都積極,現在你們怎麼向狗娃媽交代。”族長氣的鬍子直抖,手指著兩個年輕人連聲呵斥。
“我們,族長,你也知道那狗娃死的情況,誰敢來啊。”其中一個解釋道。
“還有理由了你們!”族長已經被氣的說不出話來。
原來他們到來的時候,祖屋內只剩下一張木床,狗娃的屍體連同蓋著的白布一起消失。現場沒有一點破壞的痕跡,不像野獸做的事情。
龍陽已經記不清自己回來時的情形,但是他可以確定的是,回來的時候狗娃的屍體還在。
這是什麼情況!
龍陽納悶,因為他昨晚在這裡。
村裡人疑惑和後怕,他們更不知道里面的緣由。好好的一個孩子怎麼會如此死去,完整的孩子屍體怎麼會突然消失。
“這件事情先瞞著狗娃媽,你們帶人抓緊在全山村撒開了找,找不到你們自己去和狗娃媽解釋。”族長髮話,大家急忙付諸行動。這不是找活人可以喊著名字吆喝,這怎麼找,不管了,找吧!
院子裡只剩下族長和龍陽,一老一少,相對無言。老人是確實無語,龍陽是有話不能說。
第二天下午,出去尋找靳海的人都回來了,還是沒有結果。這些人回來後就立即加入到尋找狗娃屍體的行列。靳河因為連夜尋找靳海,不在山村裡,還是為沒有守住狗娃的屍體感到愧疚。
大家實在想不透這個問題,一個小孩的屍體能到哪裡去。
如果被野獸叼走,不會把白布也叼走了吧!
如果被人帶走,誰會要一個小孩的屍體呢?
第三天,村裡的靳老大趕到族長家,說他在村裡的墳地發現一座新墳,是一座孩子的墳,因為孩子的墳座小。還說在那座墳前還有一個木碑,他不識字,不知道上面寫了什麼。
最近也沒有孩子死,除了狗娃。所以靳老大就趕緊跑來找族長。
“走,招呼大家一起去看看。”
族長帶著大家一起往祖墳的方向走去。各人心裡都在猜疑,到底是不是狗娃的墳,如果是,又是誰將狗娃掩埋的。
全村同姓,祖墳都在一起。緊挨著狗娃爺爺墳墓的旁邊有一座新墳,矮矮的墳包堆得粗糙,像是匆忙掩埋的。
“狗娃之墓”墳前木板上用血寫就的四個字。血跡已經乾涸,發黑。
“這到底是誰做的!”族長大聲吼道。
眾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看來大家都不知情。
“不知道這裡是不是真的埋著狗娃”靳河對著族長說道。
“這”族長也無法確定事實。
人已經掩埋,如果要確定是不是狗娃,只能挖墳。挖墳是要主家同意的,這裡的人不敢做主,哪怕是族長,哪怕是靳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