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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靳山的到來以及龍陽認義父的喜事,靳芹操辦了有葷有素的八個菜,龍陽大飽口福,靳山過足酒癮。
一頓飯直吃至月升中天。
龍陽已經困的不行,在酒精的作用下,早已經到床上呼哈大睡。
“弟妹,你考慮的怎麼樣了?”
“我捨不得龍陽。”
“這確實是個問題,但是機會只有一次,你還是要慎重。快到八月十五了,這幾天你好好考慮考慮,我找機會和靳仁談談,看能不能將龍陽託付給他,讓他照顧龍陽。另外,我也和龍陽打了預防針,讓他多理解父母的難處。並且你們總歸有再次相見的時候。”
說完這些,靳山離開了龍陽家,獨自走回山裡。
靳芹走進龍陽的屋內,輕輕的坐在龍陽的床邊,看著龍陽,一看一整夜。
此時的龍陽正在酣睡,他不知道自己馬上要面臨著怎樣的考驗。睡夢中,他又見到了自己的父親,看到自己一家人團聚,一起生活,一起歡笑。龍陽翻了個身,臉上是幸福的笑容。
龍陽十一歲,已經小學畢業,現在正在假期之中。而目前面臨他的問題就是上初中,上初中就要走出大山,因為山裡只有小學校。
“媽,我開學就要上初中了,該怎麼辦?”
“這個你不用操心,媽已經和族長商量過了,送你到縣城讀書,不過你要在那裡寄宿。”
“那我要多長時間才能回家一次?”
“一個月。”
“一個月,那麼長時間?”
“傻孩子,一個月時間長嗎?你好好學習就是。”
“好的。”
時間過的很快,轉眼到了龍陽入學的時間。
靳芹收拾衣物,並給龍陽準備了乾糧與零食。
“媽,不用帶那麼多,我不是一個月回來一趟嗎?”
“傻孩子,在外和在家不一樣,多帶點沒有壞處。”
靳芹還是不停的收拾著,突然她停止了動作,怔怔的看著手裡龍陽的衣服,眼淚不住的流了下來。
靳芹突然這個樣子,可把龍陽嚇的不輕。母親肯定是因為自己獨自外出上學,擔心自己而哭的。
“媽,不就是一個月嗎?龍陽沒有問題,您別擔心。”
龍陽故作輕鬆的說。他走到母親面前,為母親拭去眼淚。
“是的,是的,是媽媽多慮了。”
靳芹說完這些話,自己都心酸。兒啊,你不知道,我們母子這次分別不是一個月那麼簡單,只要你不怪媽媽狠心就行了。
就在前一天,靳山又找到靳芹,詢問靳芹是否已經決定。其實靳芹已經考慮了很長時間,就是到了這個檔口,靳芹還在猶豫。
“事是你自己讓我想辦法的,我這辦法想到了,你又開始猶豫。我老頭子這輩子做的唯一對的事情就是沒娶老婆,不然不折磨死人。”
靳山急的團團轉,他實在拿靳芹沒有辦法。
“大哥,就按你說的辦,你和靳仁族長談了沒有?”
“還沒有,不是等你下定決心嗎?”
“那就定下來吧。”
“好的,但是這個辦法不知道能不能成功,如果不成功,咱倆找不到人,別再搭兩個進去,你要做好心裡準備。”
“這事您為了我們一家子都豁出去了,我還猶豫啥。在這裡我先謝謝您,無論成不成功,我們一家子都要感謝您。”
“你看,你這說哪裡的話,我和龍少雲是忘年交,又是龍陽的義父,別拿我當外人。既然你決定了,我就和靳仁談。”
當天晚上,靳山找到了靳仁。
“靳山,你又缺酒喝了?”
以前靳山缺酒的時候,常會到族長家裡蹭,喝完還要捎上一壺,所以對於靳山的到來,靳仁絲毫不覺的意外。
“不缺酒喝,我這次找你是有正經事要談。”
“呵呵,你要談正經事?除了喝酒你還有什麼正經事?”
“靳仁,我以金氏第十七代血脈的身份和你談呢?”
“什麼?你說什麼?”
“我說什麼你聽不懂嗎?難道我父親去世的時候沒有和你交代過嗎?”
“你父親?老族長?”
靳仁驚訝的張大了嘴巴,好半天才合攏。老族長找到他時是和他交代過,說假如有一天有人找到他,承認自己是金氏第十七代血脈,就讓他將族長之位轉交給那個人。靳仁一直將這段話深深的埋藏在自己的心裡,如果沒有人來承認,他將永遠隱藏到死,這也是老族長要求的。
可這個人怎麼可能是靳山呢?
“怎麼,你還懷疑我?”
“不不不,我只是沒想到,沒想到老族長還有後人,真是蒼天有眼。”
靳仁對著後山的方向跪了下來,三拜九叩。
“這就好,我正好將族長之位讓給你,你才是正宗的族長。”靳仁跪拜完之後站起來,來到靳山面前,仔細又仔細的看著靳山,像剛認識靳山似的。
“別別別,你個老東西害不害臊,我也不是老孃們,有你這樣看人的嘛!”
“呸呸呸,還不正經說話,還裝傻子啊!哈哈哈!”
兩人相視大笑。
“你說,來找我到底啥事?”靳仁首先問道。
“第一,我來不為族長之位,你繼續做你的族長、、、”
“不行,這個可是老族長交代的。”靳仁立刻截斷靳山的話,堅持讓靳山當族長。
“什麼不行,你就聽我的。”
靳山急眼,手猛的拍在桌子上。這一下子倒把靳仁給鎮住了。
“聽我講完,你繼續做你的族長,不過你要做一件事情,就是把全村的人帶離出山村。如果村民不理解你,你在祭祖的那天,利用祭祖的機會將村民全部集中在村裡的墳場處,只有那裡才能保證大家的平安。”
“為什麼?”
“因為禍事來了。”
靳仁記起老族長的話:帶村民離開,有禍事。
“到底是什麼禍事?”
“你別問了。第二,你將玉手杖交給我,我有用處。”
“好的。”
靳仁從院子進入屋內,不一會將玉手杖取出,遞給靳山。靳山檢查也沒檢查,順手別在腰間,看的靳仁直歪嘴。
“還有第三,以後龍陽就交給你照顧,無論如何你要照顧好這個孩子,不然我唯你是問。”
“龍陽不是有他媽媽照顧嗎?”
“靳芹要離開很長時間,你也不要問原因,你答應不答應吧?”
“我答應,可是這孩子要問起來呢?”
“龍陽要問起來,你就說是我安排的,憑他的頭腦,應該能夠理解。還有,送龍陽上學的事情也交給你安排,他現在可是我的乾兒子!”
“乾兒子?”
“是,乾兒子!”
靳山說完,急匆匆的離開,剩下靳仁一個人迷茫的站在院子中凌亂。
“怎麼又出來個乾兒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