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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上發生的對話,龍陽無從得知。
回到家,看到母親已經出門。龍陽匆匆清洗了手上受傷的部位,傷口不深,沒有大礙。
真是莫名其妙,第一次陪坐了半天,玩了一下午的樹葉。這次更離奇,一句無事就讓我離開,搞什麼鬼?龍陽心裡悶悶不樂。
大門被推開,靳芹走進院子裡。
“龍陽,你今天不是要去山上拜師嗎?一大早你就跑沒影了,讓媽到處找你。”
“媽,我是不想你爬山辛苦,我自己去了。”
“你去了?你這孩子,山路不好走,你怎麼不讓媽媽和你做個伴。”靳芹埋怨的話語裡帶著擔心。
“沒事,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嘛!”龍陽故作瀟灑,裝作無所謂的樣子。
“你手怎麼回事?”看到龍陽的手用布纏住。
“哦,沒事,上山的路上被樹枝颳了一下,小意思。”龍陽揚了揚手,表示沒有問題。
“快過來我看看。”靳芹拉過龍陽的手,扒開布,看到一道咬破的傷口,清晰的牙痕。
“你這孩子,下次小心了!”靳芹也不捅破,佯作相信龍陽的話,又重新包紮了一下。
“快和媽媽講講,你到山上看見你山爺爺沒有,他怎麼說。”做戲要做全,靳芹問起龍陽上山的情況。
“媽,別提了。哎!見和沒見一樣。”
“這什麼話,見就是見了,沒見就是沒見,怎麼見和沒見一樣呢。”
“我去了,他就一句無事,明日再來而已,就把我應付了。”龍陽一臉的無奈。
“是嗎?這就奇怪了。他這是不是在考驗你的耐心啊?”靳芹自己說完後感覺臉有點發熱,做大人的還要和小孩演戲說謊,真是不得已而為之。
是啊,我怎麼沒想到這層,但是我一個小孩子有什麼值得他考驗的。算了,不想了。“媽,我餓了。”龍陽一大早沒吃飯就直接上山,現在餓的肚子咕咕直叫。
“你等等,我馬上做飯。”靳芹收拾飯菜去了。
清晨,陽光剛剛綻放東方,龍陽已經開始上山。昨天晚上已經和母親說好,不用母親陪著一起去。
龍陽不胖,身體稍顯消瘦,這是因為生活的原因。山裡的孩子常走山路,這點上山下山的路難不住他,換做山外的城裡人,肯定吃不消。
一轉眼,很快又走到山腰處。這次不會再有狍子了吧?龍陽心裡暗自嘀咕。還真沒有,龍陽搖了搖頭,昨天被咬了一口,怎麼今天還惦記起它們這群小傢伙了。
還好,那地方空空如野,今天不用再被咬了。
不知不覺,龍陽來到山頂巨石處,卻空無一人。龍陽也無處尋找,只好獨自一人坐在岩石上枯等。
天氣已經轉冷,龍陽緊了緊身上的衣服。
今天人到哪裡去了,比昨天還直接,根本見不到人。龍陽突然想起靳山會躲在地上樹葉裡的事情,立刻從岩石上下來,拿個樹枝在地上劃拉,不定會一下劃拉出人來。
找了半天,也沒有找到人,龍陽將附近翻了個遍。算了,我也堆點樹葉暖和暖和吧。龍陽將樹葉蓋在身上,學著靳山躺在樹葉裡,別說,這還真是個好辦法。嘿,這老頭真會享受。
一個人靜靜的躺在無人的山頂,龍陽從來沒有感覺過的安靜與舒暢,自己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。看著蔚藍無雲的天空,第一次有了是這片天地主人的感覺。
就這樣毫無想法與憂慮的躺著,龍陽竟不知不覺的睡著了。
恬靜與滿足的睡著了,臉上露出孩子應有的天真笑容。
“哎,哎!快起來!”
龍陽從睡夢中被人踢醒,一骨碌從樹葉中爬了起來。天已經晌午,天哪,自己竟然睡了一上午。
“這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龍陽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髮。
“偷懶的事學習的倒挺快,嘿嘿。”靳山歪著腦袋,壞壞的看著龍陽笑著說。
龍陽被搞的手足無措,雙手不住的抓了放,放開又握在一起。
一股濃濃的香味飄入龍陽的鼻孔,真香,是烤熟的野味。
“聞到了,來,我們一起吃點。”靳山帶著龍陽到了山上巨石後,這裡是背風的地方。一隻烤的的金黃的野味串在樹枝上,地上的火還沒有熄滅。滴滴黃油落在火焰上,嗞啦作響。龍陽舔舔嘴唇,隨靳山來到火堆旁邊。
“來,動手,嚐嚐我的手藝。”靳山徑直拽下一隻腿,大口的吃起來。
龍陽也不客氣,將另一隻腿也拽了下來,一大口咬了下去。
“哎呦!”龍陽被燙的直跳。
“哈哈,你慢點,就我們兩個人,也沒有人和你搶。”靳山看著龍陽的樣子,哈哈大笑。
平常甚少能夠吃到野味,而且是烤的如此棒的。看來靳山不但會喝酒,燒烤也是一把好手,烤肉上還撒上了調料,味道更是誘人。
龍陽不停的往嘴裡塞肉,吃的嘴角冒油。
“來!再喝一口?”靳山不知道從哪裡掏出個杯子,倒上酒遞給龍陽。
“不喝,不能再喝醉了。”龍陽的嘴裡塞滿肉,不清不楚的回答道。
“不喝,那我喝。不過這杯酒應該你敬我才對,就算拜師酒吧。”靳山將酒杯放在自己面前的石頭上,看著龍陽。
龍陽放下手中的烤肉,也看著靳山。
“我為什麼要拜你為師,而且拜你為師為了學習喝酒?”
“為什麼?嗯,為了這三年來我救你多次,如何?”靳山笑著說。
“什麼!你救我?難道我在山上發生的幾次意外都是你救的我?”龍陽震驚的看著這個其貌不揚的老人,腦海中不斷閃現著自己發生危險的事情。自己一直確信是父親在暗中保護自己,靳山怎麼說是他救的,不對,當時也沒有人在現場,靳山肯定撒謊。
“不可能,你是在騙我,是不是為了讓我拜師故意編的謊言。”龍陽激動的站起身來,因為靳山的話顛覆了自己原來的想法。
“小小年紀記性不好,那我就提醒提醒你。最近的一次是不是差點摔下山去,被一條樹藤纏住救了小命?”靳山邊喝酒邊說道。
是的,是一條樹藤纏住自己的腳踝救了自己,靳山怎麼會知道?他住在這山上,肯定是他無意中看見的,絕對是,龍陽堅定自己的想法。
“那還知道別的嗎?”龍陽試探的問道。
“還有,呵呵,你這小子。那你還記得雪團,還記得那條餓的咕咕叫的狼?”靳山眯著眼睛,看著山下的遠方。
“這,這,你怎麼全都知道?”龍陽愣愣的看著靳山,看著這個整天混日子,整天酒不離口,整天邋邋遢遢,整天不與人為伍的老人,這個他好像第一次認識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