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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峰接過酒瓶,沒說二話,咕咚咕咚喝下剩餘的瓶中酒,把酒瓶扔在半空。
“他媽的!”凌峰罵了一句髒話,他不是罵人,也不是罵娘,他是罵事,他罵這些離奇古怪的事情,罵世間如此多的冤屈與不平衡。
凌峰感覺到自己的失言,他看著龍陽。龍陽沒有任何表示,他很平靜,表情平靜,內心平靜。
“龍陽,你凌叔我是不是過分了?”
“我知道你的想法,也知道你不是針對我。凌叔,您坐下,咱爺三再嘮嘮!”龍陽說道。
凌峰看了眼靳仁的墳墓,知道所謂的爺三,裡面有靳仁在。
“哦,錯了,是爺四個。”龍陽補充了一句。
龍陽看見凌峰看向墳墓,他補充了一下。因為靳仁就躺在這裡,本來就在,他想說的爺三,是指還有狗娃。
凌峰聽到龍陽的話,四周看了一下,因為他知道龍陽還有一個朋友。想當初,吳家案件的時候,吳三貴為何痛快的交代出案件的經過,就因為龍陽的一個朋友幫忙。而且,凌峰知道那是一個鬼魂在幫忙。
“那你讓你的朋友出來,我揍不死他。”凌峰故作氣憤狀,因為剛才他被龍陽所謂的朋友附身了。
“凌叔,你不是外人,我也不瞞你,他就是狗娃。”龍陽告訴凌峰,不想他誤會。
“靳海的兒子?”
“對。”
“那你讓他出來,我們好好談談。”
“他出來你能看見?”
“臭小子,你不是能看見嘛,你可以給我們當個中介,或者翻譯什麼的。”
“我也看不見。”
“你還是拿你凌叔當外人。”
凌峰不知道龍陽已經失去鬼眼的能力,還以為龍陽繼續瞞著自己。
“凌叔,我現在也看不見。”
“你?”
“對,我現在已經失去鬼眼的能力,和你一樣,是平常人、平凡人。”
龍陽已經接受了這個現實,但是對於凌峰來說,無疑是突然而至的訊息。
“龍陽,怎麼回事?”
“您還記得,那天我在東南山峰之上遭受到一道光束的攻擊?”
“記得你說過,但是我看不見。難道是那道光束傷害到你?”
“應該是。我當時覺得一陣頭痛,然後昏迷過去。”龍陽將事情敘述一遍,也將狗娃當夜的提醒告訴凌峰。
“那今天晚上?”凌峰提出心中的疑問。
“因為狗娃無法提示我,只好借用你的身體來告訴我。所以狗娃也是迫不得已,凌叔,對不起。”龍陽再次道歉。
鬼魂附身,不但傷害到鬼魂的本身,對於被附身者傷害也大,龍陽定然道歉。
“沒事,如果為了保護你而附身於我,再來幾次都行。”凌峰知曉此次的緣由,大方的說。說完之後見龍陽沒有回答,以為龍陽接受不了這個現實,凌峰反過來安慰龍陽。
“那個能力是比較厲害,不過你本身已經很厲害了,別太過於執著外界能力的幫助。”
“凌叔,我沒事。我只是在想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。”
“你不在意就好,下面的事情下面再說,不是嗎?”見龍陽已經從困難中走出來,凌峰大為放心。
“謝謝凌叔。”
“謝什麼謝,走,到我宿舍,你嬸子寄來家鄉的特產,咱爺倆去整一下。”
“好。”
龍陽現在不用和其他人交代去處,直接隨凌峰迴到派出所內,兩人聊著現在,回憶著過去,最後雙雙躺在床上,安心的睡去。
不是靳村人不關心龍陽,是龍陽不敢過於與靳村人聯絡。玉手杖在龍陽身上,龍陽怕再次禍及靳村人。只要那些人找不到玉手杖,只要玉手杖在龍陽身上,靳村人目前就還沒有危險。
天亮後,凌峰甩甩尚在疼的腦袋,從床上起來。
咦,龍陽這小子起的挺早,看來酒量比我還大。凌峰到外面打水洗臉,洗漱之後才感覺一直沒見到龍陽的身影。
這小子不會又去他靳爺爺的墳前吧,哎,隨他去吧,這麼小的孩子要經受如此大的打擊,真是不易!
正好所內的事情太多,凌峰沒有過多想法,就被繁忙的工作纏住了身心。直到傍晚,凌峰才疲憊的回到宿舍,一頭趴到床上。
對了,龍陽這一天也沒有和我聯絡,不知幹什麼去了。凌峰才想起,立刻從床上起身,準備去找龍陽。
臨出門前,他才看到書桌上有一個留條,是所內的材料紙張。
凌叔:
我想到父親的部隊看看,瞭解他的過去。您不用找我,到時間我會回來。
這個小子!哎,也好,讓他出去散散心也不錯。
正當凌峰暗自嘆息的時候,外面響起一個豪爽的聲音。
“老凌,你小子在屋內繡花呢,還不出來迎接老同學!”
是老朱,朱宏遠的聲音,凌峰趕緊從宿舍內出來。
“是哪陣風把我們宏遠集團的大董事長吹來的!”
“是你這個凜冽的凌峰唄!”
老同學還沒見面,光是這兩句話都在鬥嘴。
鬥嘴歸鬥嘴,兩人相見時還是一個熊抱,互相拍著對方的後背。
“市裡領導親自駕臨,有何指示?”
“指示沒有,不是看看你這個老同學來的嘛!”
“估計不是想我這個老同學吧,是想某個小子了吧!”
“你啊!”朱宏遠伸手點點凌峰,心裡想,知我者莫若凌峰也。
“你先歇會,等我交代完手頭的事,我們去敲老天一頓,如何?”凌峰有意的提議。
“當然了,肯定要吃他的,誰讓他姓天,我還要吃他媳婦做的飯菜呢!”
“你還沒忘記!”
“去!去!那可是嫂子,別瞎說。再說了,你小子當時不是也有心思,咱倆啊,是一對難兄難弟,誰也別羞誰!”
凌峰揭朱宏遠的傷疤,朱宏遠一拳打過去,凌峰也無言以對。以前的兩人,就是一對苦逼的兄弟,以前一起追求的目標,現在成了嫂子。
“對了,老凌,可別忘把龍陽這小子帶過去,我可真想他了。”朱宏遠笑著說。
“哦。”凌峰嘴裡答應,其實心裡不是個滋味。有些事情,晚上相聚的時候再說吧。
晚飯是要在天都家吃,那是肯定的。他們一直是這個規矩,相聚不去飯店,只在家裡吃,到了平縣,只在天都家裡吃。
三人還在客廳內喝茶,天都的妻子在準備晚飯。
“老凌,你說要帶龍陽來的,這小子怎麼還沒來?”朱宏遠問道。
“哎!龍陽外出了。”凌峰嘆氣說道。
“那你怎麼不早說,害我等了一天!”朱宏遠立刻從椅子上站起來,顯得很激動。
“你看,就知道你小子不是來看咱倆來的!”天都也介面說道。
“你以為我真來看嫂子的!”朱宏遠沒留情面,一句話,讓天都也接不了口。
“是誰要看我來的?”正巧天都的妻子路過客廳門口,探頭問道。
“沒事,沒事,嫂子你聽錯了。”凌峰與朱宏遠趕緊站起來,連忙解釋道。
“哦。”天都的妻子離開。
“你們倆啊!”天都笑著和二人打趣道。
“老凌,龍陽去哪裡了?”朱宏遠不忘此次來的目的,正好轉移到正題。
“這小子最近有點挫折,他要到他父親當兵的地方去一趟,也是瞞著我走的。”凌峰將事情說了一遍,不過隱瞞了龍陽失去鬼眼能力的事情。況且朱宏遠還不知道龍陽有此能力,沒有龍陽的許可,凌峰不想說。
“你倆是死人啊,一個孩子的事情能有多大,不會幫幫嘛!”朱宏遠又顯得很激動,將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。
“我說老朱,你才和龍陽接觸幾天,有我們更瞭解和關心他嘛!如果有些事我們能幫上忙,還用你說。”凌峰不服氣,據理力爭。
“對!”天都也在一旁附和。
這段對話幸好沒有外人存在,不然大家都會猜測龍陽是什麼身份,讓三位重量級的人物為他爭吵。也幸好龍陽不在場,不然他會感動的流淚。也幸好天天不在場,不然她會嫉妒的要死。
“那你說說他為什麼要出走,什麼時候回來,會不會耽誤上學?”朱宏遠還是不依不饒,一定要凌峰講出個所以然來。
“老朱,這個事情老凌和我說過了,這個孩子也不容易,他有他的想法,我們就讓他任性一回。另外我相信龍陽,他說不會耽誤上學就不會耽誤。我們都相信他,難道你不相信?”還是天都解了圍,一番話說得朱宏遠也沒有脾氣。
朱宏遠這次是來到平縣出差,說實話這次根本不用他親自來,但他還是找理由來了。他真的想念這個不大的孩子,這個喜歡的孩子,這個和自己忘年的孩子,和自己稱兄道弟的孩子。
來是來了,沒想到撲了個空。
在吃飯中間,朱宏遠瞭解到龍陽的一些近況,特別是靳村的一些事情,他從內心裡才真正瞭解龍陽。
“你們知道他父親以前在哪個地方當兵嗎?”朱宏遠關切的問道。
“老天已經幫我們查過了,和當地的部隊也取得聯絡,如果龍陽到了他們那裡,他們會通知我們的。”凌峰迴答道。
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朱宏遠端著酒杯,聽完回答,才放心的喝下手中的第一杯酒。
凌峰與天都面面相覷,兩人都心想,你老朱才和龍陽接觸幾天就成這樣,我們比你還想得慌呢。
三個人喝酒的氣氛有些沉悶,從來沒有過這樣。